岁数也大了。
这一下子,他精气亏损的厉害,要不是白藿香在,他恐怕已经不行了。
“那他现在……”
“要看恢复的情况,轻则几年,重则,一辈子……”
一辈子都是个废人?
我立马就跌跌撞撞到了十八阿鼻刘的房间。
结果到了门口,我倒是一愣。
楼家女正在照顾他——哪怕在屋里,手里倒着药,她还是撑着那把黑伞,把脸全藏在里面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们楼家对他有亏欠,”楼家女的声音还是冷冷的,爱憎分明:“这点也是理所当然的,楼家的规矩,做错了,要认。”
是啊,他受了多少年的冤枉了。
我想说话,可十八阿鼻刘从黑伞后抬起头,缓缓说道:“都是命,你别想太多。”
他看见飞毛腿,又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:“对了,你托付我的事儿,我一直记得,现在,给你结果。”
我一愣,关于祖产的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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