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怪稀罕的——让她念念不忘,是个什么人?”
难怪呢,酒金刚屋里的招魂阵,是因为这个?
她失去了个很重要的人吗?
“那谁知道——咱还是说正事儿吧,你说,真要是有人上咱们这里来,可不能从咱们这放走了,不然,咱们当家的脸往哪儿搁?”
“咱们可没那些娘儿们那么没用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
你们这家长里短的劲儿,跟娘们也差不了太多。
“哎,大张呢?说起来,平常这个点儿,大张可该来跟咱们偷鸡腿啦!”
“不兴人家今天不想吃,怕禽流感。”
“大张?”
我眼珠子往后一溜,就看到了那个被红布绑上的人。
色金刚这一层的看守,可跟酒金刚那一层的素净不一样,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的,好像锦鸡一样。
等他们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,一个锦鸡看向了那些天女,忽然就皱起了眉头:“咱们新买了一个天女?”
“这个天女怎么是个飞机场?”
当然了,被绑在了红布后面的那个大张,拼命挣扎,想着求救,可是来不及了。
我没费什么劲儿,就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