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玲见了他,也抱住了我胳膊:“爹,这个人凶!”
现如今,要说唯一没恢复正常的,应该就是井驭龙了。
他本来一身皮肤,是莹白如玉,比得上女人,可现如今,因为粘过我的血,显然被小人脸鱼死死撕咬过。
浑身都是一块一块的伤,一点好皮都看不到,也跟剥了皮差不多。
白藿香倒是解气,低声说道:“没有老婆蛾,他这辈子是个废人了。”
这下子程星河有些担心:“正气水,你可别告诉我,你有老婆蛾。”
白藿香一挑眉头:“有我也不给——什么东西,都配用老婆蛾吗?”
二姑娘见了井驭龙,则非要讨个说法,池老怪物就咳嗽了一声:“行了,你就别瞎爹背着瞎儿子,盲上加盲(忙上加忙)了,这么活着,大概比死了难受。”
二姑娘很不甘心,不过,一想儿研所,井驭龙自然忍不了这个落差,这次命不该绝,大概也不是老天手下留情,而是天罚。
但是,一说到了老婆蛾,我不由自主,就想到了自己的额头。
我额头上那一小块老婆蛾织造出来的痕迹,又到底是谁干的?
那人——想遮挡一个什么样的真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