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着那个缝隙越来越近,已经能看出来,缝隙之中像是隐隐出现了什么东西,仿佛跟水里那些死人蛟一样,跃跃欲试要出来。
拦住那些东西,再重新把这个东西挂回去,等着伯祖被赤玲的黑白髓救出来,来以血脉“加固”,应该就行了。
我立马把铁牌子搭在了身上,继续往上跑。
这里的云沼之气,已经越来越浓烈了。
江辰看着我这个样子,眼里有了几分疑惑:“只不过是七百里的百姓,至于让你拼上自己的命?”
只不过?
那不光是人命——还是父母,儿女,兄弟……
一些,我想拥有,却没法拥有的“家”。
谁也不该平白无故去死。
但我没说出来,只答道:“你懂个屁。”
江辰一下皱起英挺的眉毛,但转而又是几分居高临下,那眼神,就像是在说,妇人之仁,难成大事。
可我却觉得,仁义是立身之本,连仁义都没有,以什么服人?
越往上,我不舒服的感觉就越厉害。好像心口坠了个铁块,江辰一言不发,漆黑的丹凤眼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,但是,脸色也难看了不少。
身后程星河的呼吸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