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凶,可我听得出担心。
我回过神来:“没有没有……”
程星河跟着插嘴:“放心吧,七星模样傻了吧唧,内里比猴儿还精,今天这事儿办的,那是光屁股坐板凳——板是板眼是眼!”
眼你大爷。
白藿香没吭声,手底下轻捷的一操作,就说道:“老爷子身体受到的损伤很大,我尽力而为,剩下的,就要看老爷子自己的意志力了。”
白藿香第一次说这种话——以前,死人过了奈何桥,她都要给拉回来的。
可见,这伯祖到了什么程度了。
董乘雷的手一下就颤了起来。
“不过,今天还不打紧。”白藿香答道:“我这一针下去,三天三夜还是能撑下去的,就看第四天了。”
董乘雷哪儿知道白藿香的本事——她的虎撑从朱雀局丢了之后,一直也没补办,没人知道她是过头虎撑。
一瞅白藿香年轻貌美,人又一副很柔弱的样子,他心里早就打起了鼓,其他豢龙氏也低声说道:“一个黄毛丫头,行不行啊?”
“之前看见其他医生行针,小病都出一头汗,她轻轻松松,别是上坟烧报纸——糊弄鬼的吧?”
白藿香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