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蚺不见得会跟那些养龙的就这么善罢甘休。咱们真的要在这里当三天的保镖啊?”
为了潇湘,没别的办法,月亮只在三天之后是圆的。
剩下的事情,是如意蚺和豢龙氏的恩怨,这三天,我也只能守在这里了。
这个时候,我才听到怀里一阵均匀的鼻息声——原来赤玲对我们的谈话一点兴趣也没有,已经睡着了。
我就把赤玲抱起来,想重新搁在床上。
可一站起来,我忽然就用观云听雷法,听到门口,不知道什么时候,来了一个人。
我跟程星河使了个眼色。
程星河会意,一把就将门板给拉开了。
那人猝不及防,一下暴露在了灯光下,瞬间也一脸的慌乱。
是董乘风。
这货怎么来了?
程星河对他印象并不好:“你来干什么?”
而他站起来,理直气壮的就说道:“我自己的家,想干什么,就干什么!”
程星河咧嘴一笑:“行,你们豢龙氏闹半天就是这么待客的,既然主人无情客人也可以无义了,关门放金毛!”
这会儿毒雾刚散的差不多,金毛干呕的也差不多了,听见了这话,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