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男人,显得异常空旷。
水蛇腰叫董乘风,柔弱无骨那个叫董乘雷,董乘风老跟别人欠他几百块钱似得,耷拉着脸,岁数稍小,董乘雷倒是笑脸迎人,虽然笑的让人不舒服,岁数比董乘风大一点,应该是兄弟俩。
而且,他们背过去的时候一说话,我就有了熟悉的感觉了——预知梦里说什么黑白髓的,应该就是这两个人。
我四下里一看,四处都没人,试探着就问,这里就他们兄弟两个人?
董乘风回头说道:“管你什么事儿?”
董乘雷则拉住了董乘风,答道:“都忙。”
果然,这一路上非但没有女人,男人都少见。
程星河低声说道:“这地方是是不适合女人,弥漫着一股宫寒的感觉。”
白藿香透过鼋的裙边皮白了他一眼,觉着他班门弄斧。
而且,越往里走,我越有一种感觉,好像身后有人跟着我们似得,脖颈子上汗毛直立。
终于,到了一个内堂,内堂前面有一道很大的屏风。
这屏风年头肯定也不短了,上面绣的是飞龙在天。
隔着屏风牙黄的厚绢面,我们看见里面是坐着一个人,不过那人模模糊糊的身体轮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