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太高了,想跳上去,除非我们俩是跳蚤。
程星河叹了口气,踢开了一些人脸藤,找出个空地,盘腿坐下,从怀里掏出了一串东西——铁卤鹌鹑蛋,一边吃一边说自己心里难受。
我说心里难受你还吃得下去?
他说你懂个屁——难受才更要吃,真要是出不去,吃一口落一口。
我坐在跟他一起吃,又香又弹,好吃。
他瞅着我:“你还有心情吃,不去想法子了?”
我倒是乐意想——不过想不出来,还能有什么办法,自己出不去,只好等着对方下来了。
程星河把鹌鹑蛋收起来,免得我吃的太多:“人家既然跟你有仇,自然知道你的本事,下来可是拿你当草鱼收拾的,你有把握没有?”
我枕着胳膊躺下来:“没试过,怎么知道?”
不过在这地方挺难受的,一种窒息感,好像自己被活埋了一样。
而且,对方什么时候来呢?
我仰望着头顶的土块,要是一天不来,两天不来,七天八天不来……鸡皮疙瘩跟海啸一样,瞬间把我整个人给卷了。
或者——永远也不来呢?
窒息感更强烈了。
我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