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马把二姑娘的眼睛给捂住了:“蹲下!”
二姑娘一愣,作为一个杠头,本能就想把我的手给拉下来,可我抓的死,她犹豫了一下,竟然还真给了我几分面子,真的蹲下了。
算你识相。
不光是我们,剩下的那些先生,全是业内翘楚,早跟躲空袭的一样,齐刷刷抱着头就全蹲下了。
也巧,有一个服务员模样的进来伺候茶水,正赶上“枯叶上天”的奇景,抬头就看,结果这一看,他忽然就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。
接着,对着半空那些枯叶就伸出了手,又叫又跳,好像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什么东西,也像是演哑剧一样!
那个笑容,满足又喜悦,好像——很幸福。
而他一抬手,那些“枯叶”从他身上擦过,“嚓”一声响,他一身西装马甲先落地,接着,那还呈现出双手向上姿势的身体,就只剩下了一具干干净净,白的发亮的白骨。
枯叶从他身上飞尽,那一具标本似得白骨还保持着那个姿势,哗啦一下倒在了地上,分崩离析,咕噜噜滚走的骷髅头,似乎都还带着笑意。
二姑娘听着声音不对:“怂货,到底怎么啦?”
“忍一忍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