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?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爬爬胎。
不对啊,这地方的气候并不适合爬爬胎,那能是什么,死人蛟,麒麟白?
前段时间跟那种东西打交道,搞得我有了爬虫ptsd,立马站起来,奔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。
微光之中,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,一下就愣住了。
那是啥啊?
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穿着一身白衣,四脚着地——速度别提多快了,好像她天生就习惯用这种姿势行走一样。
贞子?
这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?
我想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来历,可行气受了很大的损伤,一运行,体内就是一股子剧痛,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。
这一退可倒好,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,当时就是“嗡”的一声巨响。
不好了……
那个东西迅捷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,猛地抬起头,也看向了我。
乱糟糟的长发下面,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。
这可坏了——我头皮一炸,这玩意儿真是恶鬼,我现在的身体,还真没法把她给怎么着了!
只听“扑簌簌”一阵响,那个女人就以极快的速度,对着我爬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