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楼梯了,估摸着他们会等在大门口跟我汇合。
结果到了楼梯的位置一看,我一下就愣住了。
之前清清楚楚记着,楼梯出口就在这里,可怎么楼梯不见了?
好像——凭空失踪了一样!
这一下,身后又是一阵吵嚷的声音,我一寻思好看不吃眼前亏,先躲起来再说。
眼前有一扇红门,门把手上有薄薄一层灰,平时肯定没人进来,就开门躲进去了。
一阵脚步声从甬路口飞快的踏过,越来越远。
我这才松了口气,可这一口气一泄,立刻觉出来,左脚疼的痛彻心扉,脑门上早炸起了一层冷汗,只是生死攸关,都没理会到。
低头一瞅左脚,我一身鸡皮疙瘩就立了起来。
只见那一只脚上,密密麻麻全是针眼一样的东西,跟唐义之前一模一样,摸上去,得嘞,骨头都碎了。
我立马拿了白藿香给的伤药,要敷上去,可一开药瓶子,我只好又把药瓶子盖住了——这药的味道实在太浓烈了,真要是敷上,一层楼都能闻到那个味道,立马就得找到我。
只能先忍一忍了。
过了一会儿,外面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了,我寻思是不是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