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没有的本事,我确实无从知晓。
不光如此,这个人应该对我的能力,一清二楚,从观形到望气,一点线索都没留。
我还没遇上过这么横的手段。
小赵看我走神,眼神露出了几分怀疑:“北斗哥,不会是这次你也没办法吧?你没办法也得想想办法,这日子过的,瘟神都得躲着我们走,这时间长了谁受得了,都得结伴去跳福寿河。”
我说你别着急,我先看看情况。
打眼一看,只要是在这里有产业的,租的店面也好,自己家的门脸也好,所有店主,印堂全是晦气,好赛每个人脑袋上都盯着块黑膏药。
我也是这条街上的人,相人相地,都不能给自己相,但现在闭着眼都猜得出来——我的印堂上,肯定也得有这么块黑膏药。
到了自家门脸,我眼角余光,倒是看见高亚聪的门脸拉着防盗门,像是暂时歇业了。
还没看清楚,一只手就亲亲热热的拉上了我的胳膊:“小宗家,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
秀女。
秀女一脸的气急败坏:“古往今来,都是咱们厌胜震慑的其他人胆寒,真没想到,有人胆大包天,把脏水泼到了咱们身上来了,不出这口恶气,咱们厌胜还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