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根本就动不了。
这是一种特别绝望,特别窒息的感觉。
“叮”!
正在这个时候,我脑袋上忽然发出了一个响声。
到站了。
程星河回头看着我,眼神有几分担心:“七星,你做恶梦了?”
我这才觉出来,后心已经湿透了。
我把头顶的冷汗擦掉:“我梦见你了。”
“你个不孝子……”程星河一瞪眼,也注意到了我的冷汗多的过度:“正气水,给七星弄点肾宝!”
给你弄点肾宝。
我没有继续斗嘴,而是有了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。
不祥的预感。
金毛似乎也觉出来了,对着我“嗷呜”了一声,我想把它放肩膀上——不行,我肩膀装不下它了,扛着它好似个挑山工,又给放下了,金毛懒得走,十分不满。
回到了商店街,我还真有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。
刚一进去,先看见买炸糕的小赵愁眉苦脸的过来。
这小赵是个单身汉,今天吃饱了从来不想明天的事儿,最常说的一句话,就是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。
可现如今,小赵的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