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骗过了我们的眼睛。
那个中年道士的身影,跟第一次见到的道童一样,其实也是一个精致的傀儡。
我们只看穿了相对粗糙的道童,而对中年道士深信不疑——可见那个中年道士的傀儡,造的多有功夫。
这一次,我们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,自然更没看出来。
直到刚才,白藿香对着他射出了一把金针。
打的都是要害,一定会出血。
哪怕是皇甫球他们这一类的摆渡门人,身上有伤,也是会流血的。
那个中年道人中了金针,吃痛没有反应可以,但是不可能一滴血也不流。
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。
白云山的本体,不是那个中年道士,只剩下一边的小道童了。
有了上次的印象,我们连看都没看小道童几眼。
谁知道,白云山这次,偏偏就躲在了小道童的身体上。
中年道士的身体一走,自然是声东击西,调虎离山,他这个本体,大可以从容溜走,可惜,被我察觉出来了。
小道童抬起头,死死的盯着我,眼神里有不甘,也有惊惧。
海生瞪大了眼睛:“人怎么可能躲在傀儡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