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把他死死抱在了怀里,说板宽,你不能死,你是唯一一根苗了,你死了,咱们赫连家,就真完了,你留着命,给我们报仇……
那个焦糊的气息,是他唯一一点记忆。
至于怎么活着出来的,他也问过带自己上摆渡门的师父,可师父就是不肯说。
“打那个时候,我就怕火,”赫连接着说道:“吃东西的时候怕,修行的时候怕,我做梦,都想要一个让我不怕的东西。”
我忍不住看向了江采菱。
这个路数,跟江采菱怕黑一样。
所以,赫连想修仙——想让自己有能力,永远离火远远的。
其余几个长老都不吭声了。
似乎在这里的每一个人,也都背负着什么不愿意想起来的过去,才一心要把自己渡过三川,远离人间吧。
公孙统蹲下,一挠后背,把t恤后背“尿素”两个字挠的一颤一颤,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糊涂!”
“尉迟,搭上了一双眼!”
赫连摇头叹气:“我不愿意!可我……没得选!”
赫连的眼睛里水光一闪——挂了一层眼泪。
我一下就明白了:“你不是故意要栽赃公孙统的——你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