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着说道:“你们这地儿不大,其他那些爱吃荤腥的,是不是,也买过包子?”
小孩儿继续点头:“都说哑巴爷爷这里卖的包子不干净——这么便宜,能是什么好肉,还有人说,哑巴爷爷的肉馅,是打山外头的坟地刨出来的。”
黑膏药生怕看不到免费的热闹,也跟过来了,一听这话,抬手摸着自己嘴角的膏药,隐隐约约像是有些自豪——这谣言显然就是他散播出去的。
“好些家里有女人的都怕脏,不让人吃,可我爹说,爱是啥是啥,有肉吃就行,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——其他那些叔伯,也都是这么说,家里婶娘不让买,他们偷着买了吃……”
说到了这里,小孩儿烧的昏昏沉沉脑子,终于清楚了,一把揪住了我:“大叔,你什么意思,我爹,跟那些被烧死的,都是因为吃了这里的包子?”
哑巴兰他们几个人的视线,都落在了聋哑老头儿身上:“难不成……”
黑膏药刚明白这话什么意思,眼睛差点没给瞪出来:“不是,你啥意思,你说老傻蛋是真凶?哎,我是纳了闷了,找不到就找不到,不丢人,你胡说八道有用吗?”
说着他指向了老头儿:“就他,能吃人点火,你脑子被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