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东西碰到了我之后,立刻就躲开了。
当时我也没想太多,但是后来的“人”,虽然跟我有触碰,却百无忌禁,是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。
这让我想起来,第一天晚上,那东西明明也跟我有触碰,也没有一点忌惮的样子。
这就说明——两者,不是同一个。
没出意外的话,那个忌惮我的东西,才是真凶,而老板娘,是在那个东西进来之后,才进来的。
我们没抬头,所以也不知道,刚才来了几个“人”。
哑巴兰听到了这里,接着问道:“那哥,你又是怎么看出来,这个老板娘跟那个真凶,不是一伙的?”
因为老板娘之前说了一句“帮凶”。
如果是处于劣势之下,她外强中干骂我们一句,倒是不用放心上,但是她的本事,并不比我们差,那一句话,听着语气,也只是出于愤慨——可见,她真把我们当成了“帮凶”。
她以为,我们跟那个放鬼火的,是一伙的,才对付我们的。
老板娘盯着我,媚眼十分微妙:“果然不是简单人物——可你又怎么知道,我是摆渡门的?’’
当然,只凭着一句“帮凶”,也不能成为证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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