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哪儿点比你差,你何德何能?”
我倒是有些意外——他对白藿香,很像是一片真心。
可是——我想起了杜大先生的寿宴。
真的真心,会把白藿香拉来当肉票威胁我吗?
“白藿香的幸福,管你屁事?”我答道:“我说了不算,你说了也不算,她自己说了才算。”
“狡辩,你是狡辩!”江景还想撑起身子:“我就要收拾了你,没有你,白医生就可以跟我……”
江景出生在这种家庭里,从小顺风顺水,很多事情是想当然的。
只要想得到,就没有得不到的。
所以他觉得,他和白藿香之间,仅仅隔着一个我。
说白了,跟我截然相反,命好,没挨过社会的毒打,所以格外愚蠢,不知道世界很大,你的井,只是穹顶之下的一小部分。
不过,我没工夫,也没义务,教这种人做人的道理。
我转身,可江景眼看着我离开他面前,眼神就变了:“你……你就这么走了?”
“不然呢?”我回头看着他: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江景张了张嘴,厉声说道:“好几次,我想杀你,在天师府,我还差点戳瞎了你的眼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