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法运行行气,也听不出来,程星河的二郎眼仔细一看,压低了声音:“我读出唇语了——这老小子说的是,这一切,都是为了你,咱们很快就能见面了。”
很快见面,什么意思,他手里攥着的是个蛋,很快就能见到小鸡了?
再仔细一看,这阳光房里的植物都怪里怪气的,看着全眼熟,但是全不认识。
这会儿,短脖队长一把将我脑袋给扭回来,低声说道:“瞎鸡儿看什么呢?这里的东西也是你看的?不知道三魁的事儿?”
三魁?
短脖队长咽了一下口水,看清楚了江长寿没顾得上这里,这才低声说道:“这里的东西,看着像草,其实不是这么回事——三魁上次就是在这里偷看,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东西了,眼睛里进了东西,出去找人给他吹,也没吹出什么来,第二天你猜怎么着——那小子躺床上不起来,撩开被子一看,他眼窝里长出了两棵花,开的又大又红,人光剩下皮和骨头了。”
卧槽,这么说,这地方种着的,都是一些凶草。
我还想起了江辰来了,就跟他打听了打听:“种这种东西,都是为了江先生吧?我听说江先生病的厉害,现在怎么样了?”
短脖队长咂舌:“江先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