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边都是两败俱伤,这样下去,那个人就能再害咱们第二次,依我看,先把金钹给放开,再跟天师府的一起找那个真凶!”
其实,我是看出来,师父一气之下,恐怕内里行气逆转,哪怕再支撑,也撑不住多长时间,万一顶不住金钹,就糟了。
师父知道我看出来了,吐了口气,已经气若游丝了:“一切,都听门主的吩咐。”
我点了头,看向了天师府:“一起松手?”
这个时候,天师府和厌胜门一样,都靠最后一口气吊着,大家的命都跟在钢丝上一样,没人真愿意同归于尽。
可天师府的其他高阶,都有些不太自然。
只有何有深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们想松也没法松开——差一毫一离不齐心的话,那就是大祸……”
这就跟两个崩橡皮筋的人一样,谁慢一点,橡皮筋就会崩到了谁手上,谁也不敢冒险。
除非——我已经看出来了。
李茂昌看着我:“李门主,要松开阴阳斩魄钹,还得要麻烦你。”
他这话说的,非常诚恳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李茂昌,一直有一种奇怪的好感,好像直觉,就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