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。
那个山寨的我中了剧毒,脸色一片死灰,黄二白把他提起来,固定在了一个条凳上,活动了活动筋骨,只听“嗨呀”一声,一脚揣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。
这一下,那个山寨的我张嘴就吐出了一口粘液,落在了地上,滋的一声,瞬间把一小团草都压烂了。
我暗暗心惊,这是毒液还是硫酸啊!
但这一下,那山寨的我,三盏命灯简直是绝处逢生,转瞬就亮了起来!
这一招就更高明了,器材药草一概没用,光一脚,就能踹回一条人命!
我们三个围上去,一瞅那人的脸色,慢慢就重新变的红润了。
我们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,乌鸡立马问道:“二百五,这人什么时候能醒?”
黄二白翻了个白眼:“这我哪儿知道?这反正,命是回来了。”
我和哑巴兰一对眼——不对啊,要是成了植物人,那他活着也不能洗刷冤屈做人证啊!
乌鸡有点着急,上去就把那人撑起来,对着人中就掐,那人也没反应,但这么一挣扎,那人怀里,掉出来了一个东西。
哑巴兰眼疾手快的给捡起来了,一瞅是一包药面。
黄二白气定神闲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