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这个坐骑缺氧,你也别想出去。
她虽然不愿意,但也只好松开了手——这个恐惧不是装出来的,她手脚全飞快的凉了下去。
最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,我听白藿香说,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,可能真的会吓破苦胆,到时候就更问不出五灵锦了,就问她:“你刚才说,你五岁的时候,被人给扔到了井底下去了?为什么?”
江道长是挺可恨,但是能把一个五岁小女孩儿扔下井的,也断然不是什么善茬。
江道长抓着我的肩膀,努力让呼吸缓和下来:“我让人骗了——她说,让我看井底下的东西,我就去看,结果她把我给推下去了。”
这话跟说别人的故事一样,可我后心顿时就凉了——都说神鬼可测,人心难测,还真是这样。
“那……”
“黑,”江道长抓我衣领的手越来越有劲儿了:“又黑又冷,我冲着井口喊她,求她把我拉上去,可她就趴在井口看着我,一声不吭。”
“我害怕,哭着求她,你猜她怎么着?”
我咽了一下口水:“她……”
“她笑了。”
把人推进井里,还对着人笑?
这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