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了。
朝着里面一走,四周围火树银花,不少垂髫少女,花枝招展的站在花窗前面,摇摆着自己的手绢子,招呼路过的男人进去。
青石板路上,有富贵公子,也有贩夫走卒,对着两侧的美景驻足观看。
我注意到,脚底下的青砖,都带着繁复花纹,这个豪奢劲儿,古装剧都拍不出来。
对了,那个女人呢?
满街全是姑娘,哪一个是她?
这会儿身后有人喊道:“放花灯啦!”
“可不是要去瞧瞧么!”
面前,是既清且长的电厂河——不,那是以后的名字,现在按理说,应该叫胭脂河才对,河面倒映着一轮明月,数不清的花灯在河面上交相辉映,那个画面,简直美不胜收。
我被人撞进了人群里,这规模堪比春运,只能摩肩接踵,随波逐流。
而这么一挤,一只手忽然抓住了我:“官人,可愿意进来瞧一瞧耶?”
那只手,滑腻腻,温香软玉。
是个梳着双髻,模样很伶俐的小丫头子。
瞧一瞧?
那小丫头子拽着我就往里走:“官人打扮的这样出奇,想是从西头来的?”
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