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石膏,但不耽误他灵活的蹦跶到了另一边:“生前何必久睡,死后必定长眠,床只是临时的港湾,坟头才是永远的故乡,年轻人要看远点。”
我远你爹——算了,他爹早死了。
而白藿香也回过神来,拼命把脸拉下去遮挡住不自然:“你懂什么?再睡下去,只怕你真要睡到奈何桥另一头去了,给我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啥?”
程星河插嘴:“拔火罐。”
“这叫针砭!”
原来我中了控灵术,身上不光有淤血,还淤积了不少的阴气,不拔出来伤身。
“提前跟你预告。”程星河一边吃辣条,一边说道:“正气水家拔火罐跟炮烙一样。”
“针砭。”
卧槽?我忍不住想起来小时候去打针,浑身的皮立刻紧了起来。
可脱了衣服,只觉得触觉又暖又柔——好像火烧云落在了背上一样。
竟然,还挺舒服的。
重新把逆鳞挂在脖子上,果然,潇湘也没什么反应。
难道——白藿香还是什么很特别的存在不成?
“哎,正气水,不对啊,给我烙的时候那么疼,给他烙的时候——他充钱了还是怎么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