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升天阶了吧?”
“哎,还早呢,别说这个,让人听了笑话。”
那个人是个黑瘦猴儿,四十来岁,确实是个地阶一品,嘴上谦虚,脸色却志得意满的,显然是已经把那个墓底逃出的邪祟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。
我一合计,就退出人群,给小黑无常打电话。
可小黑无常也没接——我都疑心自己电话坏了,给谁打,谁不接。
哑巴兰就问我:“哥,你说到底谁那么缺德,把玄家坟地给刨了,酿出大祸?”
我答道:“那谁知道,先逮住了再查吧。”
来了这么多人,我看这里面,肯定有猫腻。
正说着话呢,我看见黑山老妖虽然还跟着我,眼睛却看向了另一个地方。
那是一个很瘦的同行,四肢跟麻杆儿一样,似乎让风一吹就断了。
而那个同行,正慢慢的往一个胡同里面走——他手里捧着的,是个罗盘。
我还真没见过那种罗盘——那个罗盘,是一整个龟壳做出来的。
而那个龟壳,颜色也很怪,是一种很璀璨的彩色。
啊,上面有一股子深茶色,是升阶之后,看到的新颜色。
这个颜色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