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苍蝇拍。
苍蝇拍不用我说,十分利落的顺着岩壁就往外面爬:“我去看看!”
裂缝外面,是跟洗过一样的晴天。
那种蓝色,美丽的像是最好的宝石。
苍蝇拍攀爬的姿势也非常轻盈,不过她毕竟手上有残疾,我有点担心,也跟了过去。
苍蝇拍挺不好意思的说不用麻烦我——她到了春天,时不时要过来采药材的,攀爬起来早习惯了。
荣阔雪山很干净,这里的药材也值钱,不过就跟云南的松茸一样,药材必须手工采集。
对他们来说,这是一部分很重要的收入,本地好些孩子,会走了之后,也就会爬山了。
爬到了外面,苍蝇拍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:“好运气——这里的积雪没那么深了,再走一段,准能寻的到圣水老爷的位置!老板你们,好人有好报。”
她说起汉话来,还是磕磕巴巴的。
我忍不住就问她,以后如果山脚下的人不用再这样自残,也不用继续生病,你有什么打算?
苍蝇拍一听,眼睛更亮了:“真要是这样,我阿妈不用我伺候,我想跟你们一样,进城讨生活!我听说,城里的医生厉害的很,我这种手,能做出假的来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