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?”
锅盖头想了半天,顿时脸色煞白:“是——我还以为……”
这一带的小孩儿,多是一些留守儿童,没有关爱和管教,天天自由如风,锅盖头本来也没理会,以为他们扎堆上哪儿玩儿去了,但是现在一想,几个熟面孔,确实都不见了。
难道,都是那个长发大姐拉进来了?
这个时候,我忽然又有了一种感觉——面前那种头发丝一样的感觉,越来越粗重了。
我反应过来,奔着里面就喊:“程星河?”
可程星河的声音越来越诡异了:“里边,上里边来。”
我一只手握紧了玄素尺,回头跟苏寻使了个眼色,让苏寻把白藿香和小孩儿先弄出去,这里面不对劲儿。
可锅盖头一把抓住了我:“大伯,我说啥也得进去——我要找我弟弟!”
白藿香看了我一眼: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但最后,她还是加了一句:“你身上的尸气,要再过三个小时才能清干净,遇事儿多留心眼儿。”
我没辙,只好答应了下来——哑巴兰也被拖进去了,这三个小时之内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,我等不起。
而这个土洞也挺长,越往里越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