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人形,一定会出来找我,最不济,也得托个梦吧?不声不响在一边看着我,为什么?
还没等我想出来,白藿香眉头一皱,一把抓住了我的手:“这怎么弄的?”
我一低头,就看见了,我手腕内侧,有一道子血痕。
卧槽?我五感退化到了这个程度了,连疼都觉不出来了?
而那个血痕非常细——像是一根针划出来的。
白藿香立刻就问我,这一阵子,碰到了什么东西没有?
可现在尸气没清除干净,我也看不到气,说不上来。
而且,事到如今,那个小孩儿的弟弟既然在这里失踪了,人命关天,那就一定得先找到他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了出来。
我就回头跟屋里喊,想把哑巴兰喊出来,可哑巴兰没跟平时一样连蹦带跳的出来,倒是布置藏的苏寻来了,说今天哑巴兰一睁眼就上后山的乱坟岗子上修行去了——他梦想着有朝一日把城隍爷招身上来,对付赶尸匠,这一阵子格外用功。
不过这一去,一直没回来。
这会儿,程星河探出了头,咧嘴露出个笑容。
我忽然觉得,他脸色很不对劲儿——惨白惨白的,没有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