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跟我这么一靠近了,上她店里来的那些男人的眼睛跟钛合金的一样,差点没射出点射线把我焚了:“那小子谁啊?”
“一看就是个穷屌丝,亚聪跟他很熟吗?”
“你们懂个屁。”一个人从人群后面说道:“那是我们老同学——专门搞诈骗的,后来当了鸭子,前一阵被富婆老公捉奸再床,逃外地去了,估计最近风头过去,才刚回来,亚聪心地好,那是可怜他。”
说话的是白刚。
妈的我走了没几天你给我造出这么多历史来,再晚回来两天,我是不是都被你编到中央八套黄金剧场里去了。
众人恍然大悟,看我的眼神瞬间从羡慕嫉妒恨变成了幸灾乐祸:“亚聪哪儿都好,就是太善良了,这种阿猫阿狗都同情。”
“别说阿猫阿狗了,上次店里进来耗子,她都没舍得打死。”
而我早就往后退了一步,一下想起来了——之前和上跑我这里串门,看着对面空房来了一句“她怎么来了”,难不成当时就是看见高亚聪了?
高亚聪的手摸了个空,眼神顿时有几分不甘,但她精于面部管理,还是对着我笑:“北斗,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,你忘了,咱们……”
我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