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。
所以范健康索性在妒妇津找了个背人的地方,弄了身迷彩服,跟埋伏在丛林里的兵一样,猫里面盯着鱼闸,既不露面,又能防盗。
而那几天,妒妇津附近就来了一个年轻男人,模样一看就不是平常人,颀长的身材上套着个白衬衫,在河边一走,附近种田插秧的妇女,眼睛都往那人身上转。
范健康当时很不服气,好几个妹儿他献过殷勤,可妹儿嫌弃他没钱,都不肯正眼看他,怎么就那么稀罕那个人。
所以,他不由自主,就格外留意那个男人。
同时他也觉得奇怪,那个小白脸子看着脚不沾泥,手上没茧,也不像是个干活的架子。
也没有文化人特有的书卷气,他看不出来,这个人是靠什么讨生活的,只觉得这个人八成是个懒汉。
而那个小白脸子举止也奇怪,他在妒妇津附近走来走去,步伐也不对——像是在丈量什么东西。
他更纳闷了。
有一天,他实在是忍不住了,就想问问小白脸子到底想干啥?
结果他还没出去,就发现对面又来了不少人,一个个气势汹汹的,像是要对小白脸子动手。
小白脸子别看模样弱不禁风的,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