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倒是没忘了嘱咐疗养房的工作人员,好好招待我们——工作人员也是见过几分世面,问规格是什么规格?
范有钱以为离得远,我们听不见,还嘀咕着说我们几个年轻,也不用太高规格,凑合着弄几个荤菜就算是不错了,还让把出问题那房子给我们几个住,意思是先让我们趟雷,看看泥人的事儿是不是彻底解决了。
程星河早听见了,低声说道:“这就是富长良心?难怪有人仇富呢。”
我盯着范健康,心说这事儿不光有猫腻,猫腻还挺大,看来得好好整——万一范健康真出事儿了,那我们上哪儿找人肉监控去。
不过人的残魂一旦散了,跟大海捞针一样,范健康的散的特别彻底,叫魂也不好叫回来,只能“捞魂”,也就是靠着我们这些吃阴阳饭的,自己找回来。
程星河往沙发里一坐,就开始吃盆里的瑞士莲:“找也得要个线索啊,我就知道,他妈的跟我沾边的,就没一个好事儿,现如今上哪儿找去?”
越说越生气,越生气吃的越多,还往兜里装了好几个。
说话间,刚才那个小护士来了,正在调整医疗设备,回头看着我们,对我还感激的笑了笑。
这一笑,我倒是看出来了,这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