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,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?”
唐义一听我在,声音才跟松了口气似得:“幸亏您这边没事儿,可吓死我了——外头出事儿啦!哎,宗家,您不介意,我能不能进来说话?”
这声音摆明带着点刺探。
不让他进来,他起了疑心就不好了。
我就应了一声,唐义穿着睡衣睡裤,戴着睡帽就进来了:“哎,宗家您没睡吧?”
说着,一双眼睛就往卧室里看。
我说你来就来,瞎看什么,外面吵吵嚷嚷的,出啥事儿了?
唐义赶紧把眼睛给收回来了,坐下绘声绘色的说道:“可不得了了!有人闯到黑屋子里去了,那叫一个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把大宗家和四宗家都惊动了。”
我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:“哦?还有这种事儿,谁这么大的胆子?”
唐义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,接着说道:“现在正查着呢,乖乖不得了,宗家您是不知道,据说连四宗家都被打伤了,太吓人了——这话偷偷跟您说,这么硬的手,我寻思可能是李茂昌亲自来了。”
我没动声色的喝了口雪碧:“现在那人怎么样了?”
唐义摇摇头,压低了声音:“您可别说是我传出来的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