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一个百爪蜈蚣跟个着火蜈蚣似得,我东躲高原地宛如西门庆,终于顺利的翻到了院子里。
刚才那个动静,应该是没抓住程星河他们,不然早乱套了。
果然,进去一看,他们几个都在屋里喘气,大冷天的,也都把外套全脱了,贴身衣服就汗湿黏在了后背上,吐舌如夏天的狗。
还都跟鹌鹑差不多,团团乱转。
见我回来了,他们才松了口气。
哑巴兰这才抱着一大瓶雪碧,喝完了又打了几个嗝,才拍着胸口喘气:“活过来了……”
程星河就更别提了,把雪碧抢过去咕嘟咕嘟也跟着喝,就苏寻比他们还好点,虽然刘海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,但还是保持着高人风范。
我立马过去,就看见白藿香披着衣服,正在给乌鸡看病。
江采萍迎上来看我没什么事儿,这才放了心,接着就懊恼的说道:“早知道,妾应该跟着相公去的!”
我说这不是没事儿吗?
接着我就看向了程星河:“你们怎么跑出来的?”
程星河一听,立马就反应过来了:“那人真不是你!”
啥意思?
原来,程星河他们背着乌鸡先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