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程星河的气声,在前面做贼心虚的响了起来:“七星,你特么等雷劈呢?快点!”
哑巴兰的声音也跟着应:“是啊哥,赶紧。”
前面是三个人的命灯,显然,他们已经跑前面去了。
我的头壳一下就炸了,这个胳膊不是他们三个的——那是谁的?
我触电似得就把那个胳膊给甩下去了,心说这特么的是什么,难道是尸体吗?
而这一下,那个“胳膊”似乎也没什么反应。
对了,阴生子赤玲他爹以前好像就是厌胜门的,那父女俩最擅长养死人,白天唐义也说过,这里还有养尸房。
不过,在这放死人干什么?能看门还是怎么着?
这个时候,老四他们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,要不是得从黑房子前面的阵法里走步径,估摸已经踢门闯进来了,我哪儿还有闲情逸致考虑那个凉胳膊,奔着程星河他们的方向就追过去了。
一路过去,我总觉得浑身有点别扭,可又说不出来哪儿别扭。
在丹头蛊和眼皮虫的事儿之后,我就老有点应激反应,总觉得有刁民要害我。
还没回过神来,就被程星河糊了一脸的阴泥——怕身上命灯让老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