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沉,不管是东海,还是万年渠,一旦发生了什么灾祸,倒霉的永远是老百姓。
我回头就去看那个渠。
而江采萍也跟着看——这个东西的来历是弄清楚了,可还有一样,按着江采萍的意思,那个所谓的“得道高人”,应该会把这个地方镇压的万无一失,也就是,那个鼋按理说是要长眠一万年的。
中间那个变故还没闹清楚。
不过,八百年前的事儿了,还上哪儿找原因去。
我回头就看着那个鼋,歪头让梁冬问问,这货打算以后怎么着?
梁冬欲言又止,显然不甘心,还想着给奶奶报仇呢,可他似乎也懒得跟我说,撇了撇嘴就看向了那个鼋。
接着就告诉我,说这玩意儿也挺疑惑,问我为什么这么问。
它是觉得,既然自己已经落入了人的手里,那就跟羊进了狼群一样,没法活着出来了,看的应该也挺开的,觉得活着也没劲,死了倒是解脱。
小寡妇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,你多少岁了,这个道理也不懂?
说到这里,梁冬实在受不了:“不是,你打算怎么着,还真要把这个东西给放生啊?那些被它咬死的,就白死了?再说了,你听见他的意思了吧?这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