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一瞅,哑巴兰揉着脑袋给醒过来了:“这哪儿啊?”
说着“嘶”了一声:“后脖颈子怎么这么烫得慌?”
我一瞅哑巴兰的后颈,果然,白皙的皮肤还真像是被烫了似得,通红通红的,不过那些细密的针眼儿,已经不见了,三盏命灯也重新亮了起来。
听说了这些事儿,哑巴兰脾气上来,一掌把个石头给拍碎了:“姓刘的这是要蹬鼻子上脸,这事儿我跟他们没完!”
我说你爷爷不是说了吗,这会儿你找上门,没有证据,刘家反倒是会说你无理取闹,你听我的,把这个万年渠的事儿解决了——你们兰家声望越来越大,就是对他们刘家最大的报复。
而且,刚才那个刘炳春也说了,那个秀女是为了万年渠的什么东西,咱们要是把万年渠弄好,她一定会出现的。到时候,有账一起算。
哑巴兰气不过,但回过神来,盯着我脸上的伤,就诚挚的说道:“哥,可多亏了你了。”
我摆了摆手,说这得谢江采萍才对。
谁知道,江采萍则跪下,心疼的看着我的脸:“是妾不好,没照顾好了相公。”
我赶紧把她拉起来,兰建国也醒了,盯着我的脸愣了愣,随即也带低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