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见了木头有动静,怕塌陷下去,才查看木头的糟朽情况的。”
白藿香瞪着苏寻,还是剑拔弩张的:“平时话那么少,原来留着狡辩的时候用呢?”
被人撞了一下啊。
程星河已经听出不对劲儿来了:“七星,你是不是弄清楚什么了?”
差不多,但还有一点。
我看着白藿香,接着又问道:“还有一件事儿,你是不是在我口袋里放过一个玉簪子?”
白藿香一愣,脸色微微就红了:“我没放过。”
跟白藿香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知道她很好猜透。
她撒谎的时候,有个特点,就是一定会转开脸,不去看你的眼睛。
现在就在撒谎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我们全听见了一阵“哗啦啦”的声音。
当然,这不是那些纸人,而是地上的沙粒碎石——都冲着一侧滚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我们也觉出来,脚底下开始震颤——整个塔倾斜的越来越厉害,眼瞅着要倒了。
哑巴兰连忙说道:“哥,你这些问题都太无厘头了,这塔可是快塌了,眼看着罪魁祸首就在咱们眼前,倒是……”
程星河也怕死,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