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我就看出来了,西北角一个影子,像是缩了一下。
就在那呢!
我赶紧让哑巴兰找点能照亮的东西,翻身就下去了。
哑巴兰手忙脚乱,踢到了不少的东西,顿时兴奋了起来,嘀咕着:“有废纸板子……”
我也没顾得上搭腔,可追到了那个位置,空荡荡的,没有人——只有血腥气。
我脑壳子顿时就给炸了——他妈的,难不成,那个东西真的已经把程星河给吃了?
连老子的人也敢动,那玩意儿真是活腻歪了!
血腥气——对了,那东西不是喜欢吃受伤的男人吗?好办。
我一下把手指头给咬破了,十指连心,是疼——可程星河那边,有危险的是命,这点疼算个屁。
我顺着那血腥气的味道就一路找了过去——今儿最庆幸的,就是我长了这么个狗鼻子。
那味道越来越近了,果然,很快我就发现,前面的楼梯转角上,影影绰绰的,像是站着个人。
那个身姿曼妙秀丽,妥妥是个妙龄女子,正背对着我。
我立马往她身边看,心里一下就沉了——哪儿有程星河,连程星河的毛都没有!
而那个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