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傻狗好过,当时以为你做的那是预知梦,心里当时就凉了。”
我完全能懂——要是我,我心里也会凉。
程星河说到这里,又笑了:“不过再一细看,也觉得不像——人家预知梦家族那种身份,你也该传承点绝技啥的,你那一副肾虚样,哎,你天天腰膝酸软不?我看了六味地黄丸都满足不了你了,得用玛卡。”
卡你大爷。
我要踹他一脚,他利落的转身躲开,我踹了个空,倒是差点栽一跤。
他嘻嘻一笑,怕我追他打,走在了我前面,两只手搭在了后脑壳上,背影跟离开紫霞的至尊宝一样,说不出的孤独落寞。
预知梦……
如果……
“哥,你瞅那个饭店,”哑巴兰忽然大声说道:“这是情感的缺失,还是道德的沦丧?”
我请他说人话。
他指着一家饭店的玻璃门,痛心疾首的说道:“现在的人,丧心病狂,连牛的菊花都不放过,死了要下油锅炸的呀!”
那是个卖肉食的位置,上面写着各种牛部件。
他指着一处摇头:“看见了吧,牛肛!怎么下的去嘴?”
苏寻看着哑巴兰,还觉得哑巴兰三观挺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