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玉尾一起上,一下就把那个东西给压住了。
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,程星河伸手给那个东西来了几下子,骂道:“敢上这里来截胡,你他娘的活腻歪了!”
说着就扒开了那个东西身上的面粉,一看面粉下面,还真是黑黝黝的一层,嘀咕道:“这玩意儿也不知道几百年没洗澡了,一身皴比长城还厚。”
那东西浑身都是那种黑漆漆滑溜溜的东西,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啥。
而哑巴兰柯南附体,立马说道:“哥,你说这个水鼬鼠出来抢人的精气,是不是跟鸬鹚一样,吸了精气,专门供养这个东西的?这个东西看水鼬鼠被咱们抓住了,它来救水鼬鼠?”
不对,真要是这样,水鼬鼠看见主人来了,激动还来不及,怕个屁呢?
问问水鼬鼠不就行了,我刚要说话,忽然就闻到了一阵特别奇怪的味道。
那个味道像是放了很久的臭咸鱼,加上了黏糊糊的臭豆腐,再搅拌了一个月没洗的袜子——不对,这都形容不出来,那个东西有多臭
我三天前吃的饭都差点没给熏出来,而白藿香反应过来,大声说道:“这个味道有毒,千万别吸进去!”
可是已经晚了……我眼前顿时发了花,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