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气,没有进来的气了,也不知道从哪儿又打听出来了一个除毛的主意——你们家沾染上这种东西,是因为球爹死得早,家里没有主事儿的男人,阴盛阳衰,所以克制不住那玩意儿。
邻县倒是有个先例——是个娘们被缠住了,后来家里找了个新姑爷,冲了冲喜,大家开开心心放放炮,闹一闹,嘿,把那个长毛的吓跑了,再也没回来过。
球母女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啊——本来球姑娘也是到了搞对象的年纪了,早想找个主,可奈何外在皮囊不够好看,内里灵魂也不够有趣,加上脾气出了名的悍,一直无人问津,出了这事儿,知道的躲还来不及,谁舍得让孩子上妖怪窟窿里挡枪眼儿。
可眼瞅着球哥那个样儿,球姑娘说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哥哥就这么死了,这才想出了这个主意——在屋里弄了一个花瓶,见了好看的小伙子就往屋里让,一旦碰碎了就不让走。
前面已经有几个中计,不过那几个都是本地人,球母女也闹不出什么花儿来,这不是,好不容易逮着苏寻这么个外地朋友,自然是要拉进来做上门女婿的。
程星河听着几乎笑出嗝来,说感情是病急乱投医,拿着死妈脸当药引子了。
我就看向了苏寻:“这事儿好办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