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顿时一愣:“你这是要开面馆还是开包子铺?”
我说别废话,帮我再折点杨树枝来。
杨树属阴,外号叫“鬼拍手”,拿杨树枝干扎成了稻草人一样的架子,再把面粉拍湿了,就往上糊。
程星河这就知道我要干啥了:“七星你多才多艺啊,面人祭你也会弄。”
好说,大家都叫我面人界罗丹。
我毕竟在棺材铺子打过工,基本都会弄——我们老家在葬礼上,都会灵位前摆上面人祭,什么仙女啊,仙翁啊,粘上糖色,弄的栩栩如生,给死人护驾用的,越逼真越贵,我为了多赚点钱,那叫一个勤学苦练,师傅说我可惜了,要是能深造,那是个搞艺术的人才。
其实兴趣爱好从来都不是最好的老师,生存才是。
不长时间就捏出来了——是个年轻女人,八字眉,苦瓜脸,一脸愁容,程星河点评说搬到舞台上,妥妥能献唱一曲“苦菜花”,
我这么才华横溢,真是作孽。
祝秃子瞅着我的手艺,不由也有点吃惊,但马上又强行做出不屑的表情,像是等着我倒霉。
准备好了,天色也快晚了,我就把那个面人拖到了水边,包了厚厚一层的糯米纸,拴在了钓竿上,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