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么硬?”
邸红眼叹了口气:“你问我,我还想知道呢——那小子会投胎,谁也没法子。”
那你就说错了,我这一辈子,别的遗憾没有,最大的遗憾,就是当了那个王八蛋爹的儿子。
这段时间要在这里混日子了,我正打算跟他们认识一下,忽然白藿香拉了我一把。
我回头看着她,她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拽后面去了。
接着,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球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吃了。”
我头皮一下就炸了,这啥玩意儿,难道就是传说之中的伸腿瞪眼丸?
我最近啥时候得罪她了?
一看我这表情,她脸色就更冷了:“你不吃我喂狗了。”
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——每次吃救命药的时候,她才会这么说。
那个药丸子跟麦丽素差不多,乌漆嘛黑,带着一种很苦涩的香气,这个香气还有点熟悉,不过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。
她见我吃了,眼神才跟刚化开的冰一样,有了活泛意思,但她还是冷冷的说道:“不怕我毒死你?”
“那哪儿能呢!”我连忙说道:“你给我吃什么,我就吃什么。”
她虽然还想装成冷冰冰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