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干枯畸形,指甲长长的。
我反应很快,转过身子就把坛子抱住了,回头一瞅头皮一麻——金桂姨。
刚才她还在山下,这么短的时间就跑到了我身后来了,还说不会飞?
但这毕竟是在山上,脚底下陡峭,要躲没有那么容易,那只手见我躲,唰的一下就抓了过来。
我立马翻身避到了酸枣树后面,那手扑了个空,“哆”的一声闷响,重重的插在了酸枣树的树干上,树上的酸枣跟下雨一样,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,砸了我一脑袋。
村里人终于也发现不对劲儿了:“金桂姨刚才还在咱们身边呢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难不成,金桂姨真的是……”
眼瞅着面前的金桂姨一双眼睛瞪的血红血红的,分明是动了杀心,嘶声吼道:“当初就是你把我压在这里几百年,今天你又来坏我的好事……”
我?
还没等我想明白,就听见底下有人大喊了一声:“大师,小心!”
我条件反射往下一看,顿时头皮就麻了——大祁总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桃弓桑矢,对着我就射过来了。
喊我的是祁大年,他一下对着大祁总就扑过去了:“我哥以前射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