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钓友答应了,但是后来不知道是不信还是忘了,开卡车运东西的时候,被货物砸了,就剩下半个身子,跟他咬了一半的壁虎一样。
看来这个拍卖会上,要出大事儿。
程星河也知道毒物下锅的典故,皱起眉头压了声音:“七星,事儿不对。”
“我知道,多一个心眼儿多一年寿。”
宅邸内部是一水儿的旧式装修,雕栏画栋,处处带着讲究,会场不小,是一整圈回廊包住了一个八角亭,应该是古代大户人家的戏台子,人在八角亭里一站,灯一打,四面八方辉煌透亮,看着是说不出的舒服。
古代人就是会享受。
老头儿给我们安排在了一个雅座,让我先稍等,自己得找上头商量一下后续的事情。
刚坐好了,忽然一阵特别浓的香水味就飘了过来,一只潮哄哄的手接着就搭在了我肩膀上:“哟,这不是我们李老板吗?最近在哪儿发财呢?”
那声音很市侩也很熟悉,我回头一瞅,一开始没认出来,这个人满脸都是肿的,皮肤都快爆开了——有点像猪刚鬣。
“李老板这是贵人多忘事。”猪刚鬣娇笑着打了我一下:“老同学都不认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