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眼睛解毒,说这是是花石粉,沙漠里一种剧毒植物的种子磨出来的,接触了眼睛就会直接烧穿,救都救不了。
她用来擦眼睛的是一种很腥气的东西,后来才知道,是湿鱼鳔。
重新睁开了眼睛一瞅,只见程星河哑巴兰他们脸上都一道子一道子的,伤口位置都在眼睛附近——跟抓我的时候一样,他们专门抓眼睛。
白藿香爱美,生怕伤了脸,之前一直用手护住了眼睛,手背上都是伤。
就老徐还好一点——估摸着当时趴在了地上给喀尔巴神念咒,那些东西没抓到他脸。
我想起来刚才的怪声音,就问他们,谁被咬了?
那个咀嚼吞咽的声音,听着就惨。
谁知道他们都莫名其妙的摇头,说那东西只抓眼睛,倒是没咬人。
那就怪了,难道我听错了?
但这个时候,我眼角余光就看见,老徐胳膊上的布带子松了一些——像是刚才解开过。
他注意到了我看他胳膊,连忙把胳膊捂住,把布带子重新扎紧了。
我知道老徐不会说,也就没问,寻思起来,这雕塑什么来历,怎么对眼睛这么大的执念。
外面还是不停的抓挠,那些东西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