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捞上来了。
他擦了擦脸上的血,一边拔身上的倒刺一边骂道:“养鬼的果然跟正道的不一样——根本不把生死放在眼里!那娘们呢?就这么走了?”
幸亏她走了,不走咱们俩就倒霉了。
那个蝴蝶拍打翅膀的声音,像是有什么事儿叫她。
我越想越脑仁疼——这么厉害的人,竟然还他娘有同伙!
程星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:“真是天下大乱,四相局一破,天地不安稳,养鬼的也趁机来分一杯羹了,也不知道她是哪一门的。”
我还想起来了,连忙在地上把刚才看见的那个纹身给画出来了。
刚才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,现在看来,那个纹身的样子,活像是一个尺子。
程星河一瞅,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:“妈的,这下不好了,她是厌胜门的!”
厌胜门——我也想起来了,确实有一种术法,叫厌胜之术,传说之中,是鲁班流传下来的。
江总家里的那个木头人,就是厌胜之术的一种。
难道……当初江总家秘书找到的人,是她?
但再一看程星河手腕上的夜光手表,我后心顿时麻了:“梅姨的生人魂呢?”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