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跟着程星河,就要过去。
可白藿香一把抓住了我:“去哪儿?”
我一根食指竖在嘴边:“危险,你等我。”
可白藿香抓住我的手,猛地就颤了一下,眼睛死死盯着我,脸一下就红了。
这倒是把我闹蒙了,这几个字,有啥不对吗?
但白藿香马上把脸色正过来了,咳嗽了一声:“我知道我去了你会分心,不过,万事小心。”
说着,把一个小葫芦塞在了我衣服口袋里:“遇上了难缠的,捏开,能保命。”
我摸了摸裤兜,她拉开了我的手:“没事儿可不要捏。”
她的手又修长又软,还很香。
我就点了点头,跟着程星河过去了。
不过,江景应该一直在盯着我,他会不会阻挠?
结果一回头,发现江景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把衣服给撕开了——现在不光是脸,浑身都是红的,活脱脱跟个煮熟的大虾似得。
不光如此,他还浑身抓挠了起来,身上一道子一道子,都是血条子——我看出了,他气血翻涌,现在肯定燥的不得了,痒的不得了。
我一下就想起来刚才白藿香散出来的那股子甜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