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还好你及时赶过来了,要不家里怎么办?”
“就是啊,还是自己家的后生来的放心,外人终归差一截。”
这把程星河给气的:“把我们当香蕉皮,吃完就扔?你们刚才还……”
现在已经没人理我们了,甚至还有人把我们往后拉,让我们别碍事,免得耽搁那个姓江的看事儿。
姓江的看都没看我们,就蹲在了箱子前面。
江总也过来了,为这事儿也挺不好意思,我摇摇头说没事儿,就让开了。
人家血浓于水,我们是外人,胳膊肘当然不会冲着我们拐。
程星河咬牙切齿:“可我不甘心,凭什么?我他妈的挖土挖出血泡来了,一句话就白干?上门通下水道的还得给点劳务费呢。”
我说没事,你等着吧,过不了几个时辰,姓江的一定会来求咱们。
程星河一听这话,来了精神:“你啥意思?那东西厉害,姓江的也搞不定?”
这倒是不敢说——不过,那个姓江的青年灾厄宫有黑气,汇聚的很快,上犯印堂,看着那个速度,三个小时之内,要有血光之灾。
箱子里,有可怕的东西。
一打听,那个年轻男人叫江景,是十二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