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眼珠子粘人家身上是不是?”
我连忙说道: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白藿香根本没听我把话说完,先上山梨树那去了:“渣男。”
程星河对我挤眉弄眼的:“恭喜你,喜提新昵称。”
昵你个二傻子。
我赶紧也跟上去了。
那个山梨树岁数应该不小了,怎么也得几百年,现在正是果实丰收的时候,累累大梨把枝条都压弯了。
可一靠近这个梨树,一股子阴气就扑面而来,让人打寒战。
程星河一只手都攀上去,想着摘个梨吃,可一个激灵,手就松开了,压低了声音:“这个梨树,是用不好的东西栽培出来的。”
我心里有数,仔细一看,这个梨树下面,果然透出了冷翠色。
卧槽,埋了什么了,这么大怨气?
我就拿了工具,往树根底下刨,越刨,怨气越重,那寒浸浸的感觉,弄得我们三直打哆嗦。
有了……那底下,真有一个盒子,跟胸毛男描述的一模一样,被铁链锁着,上面有一道符!
程星河直了眼:“这玩意儿……有俩?”
我答道:“这东西,都是成双成对的。”